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定辭遽往城北羅漢院之江上,絕崖之巔有古木,輒登其上不肯下,凡七日。人呼之,則曰:我不下,爾輩但以箭射老夫,不能,彈之亦可。然人卒不敢逼之。至第八日,不呼而自下,復居就鞠所,而赦書至。久之,請為道士。
每到仲春,人服疏藥時,渠即臨流,於小灘下體露,從水自七竅中入,謂之涮腸。嘗有二小商於脫白溪,一人中暑毒暴死,定辭持鐵針於額上,以一槌擊之,入一寸許,須臾復活。明年以物來為報,則不受嘗。貯五十萬錢,肩鐳甚固。飲家人無妄取用,然子孫亦莫知其意。去世之前月,自室歸。謂家人曰:吾平生市物,凡直百錢者,必過所售之數與之,儻其問有以多為辭者,以是錢賞其廉,然終吾之身,卒無一人,嘆世俗之貪冒如此。
一日呼家人於前,曰:我九十三歲,不死何待。索巴豆食之,於是吃二百粒。不動,移刻更吃百粒,微微塘泄,乃平坐而化。人環而哭之,卻復活,乃曰:坐去,恐汝輩難作葬,具言訖,則外化也。經數夕,童顏儼然如生。及就壙,而棺甚輕,識者以為尸解。所居之石室,時聞簫鼓之聲。其子為左侍禁,孫數人舉進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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