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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三日上午,媽和雙日、清泉、大姐、阿美從桃園趕來,剛一踏入病房,清泉驟然雙腳發軟,昏厥過去,眾人手忙腳亂將她送急診室,一到急診室她頓然甦醒,直嚷要在醫院照顧二嫂,我見此光景,即刻暗地為她加持「披甲護身法」,避免邪靈再度侵襲,並婉拒她的美意。
今小舅子夫妻過來幫忙照顧,下午見蕙伶眼神有異,也以「披甲護身法」為他倆加持,加持後,蕙伶兩眼漸漸恢復正常。(事後蕙伶小病一場,足足一星期才痊癒。)
傍晚陳醫師來巡診,告知美珠體力恢復神速,可下床走動,並透露第二次手術,共輸血二十三袋,如有任何不適,要隨時反應。
午夜時分,美珠躺在床上很痛苦,我扶她起來,緩步走到窗口,對我說,好痛苦,真想從這裡跳下去!
我竟然說好,要跳咱們兩人一起跳吧!真是莫名其妙。
忽然一陣涼風拂面,我清醒了過來。
就如此這般連續數天,每當午夜來臨,兩人都重覆同樣動作,說著同樣對白,事後每當對友人提起此事,大家都不禁感到毛骨悚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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