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榮陽,東平人也,常齋墨於市,人稱之為二郎。其後游蜀至尤縣,與郡從事登越王樓,夜有屋瓦墮,二郎曰:一敗鬼為之爾。從事以問守卒,云:日者繕修樓時,有梓人墮敗而死。從事大驚。二郎俄謂太守趙某曰:宜亟去,不然禍將及。明年,南蠻毀障候深入蜀,以下皆得罪。 宋徽宗宣和初,詔求異人,部刺史以名聞,詔乘傳至東都。二郎曰:時方如是。我尚何為哉?部使者強之,不得已遂就道。既至,徽宗訪以所學,不對,因賜錢十萬遣歸。二郎復還蜀,乎居不食,惟時飲酒。與成都諸生馬倩飲聞中,飲已,二郎舉袂,若有所招者。頃之,錢出於袂,盈几上,而去。會其數,則與酒直相當也。見病者,則取木枝尺許噓之,置病處,尋取擲于地踐之,或又棄之,病者輒愈,或苦目吒,二郎曰:吾分汝以目光。即張目,令盹者視之,二郎目光注射,殆不能視,其吒亦臧。一日攜鄭子成墨過劉長源父所,長源父調之,則爛爛成金矣。 長源云:見二郎四十年,有壯色,未嘗衰,多言隋唐五代事。或曰:二郎蓋善移精變氣之術。高宗紹興中,榮疑以提舉茶馬入蜀,云:二郎,其曾大父行也。蓋其先五世。曰:誣者轉漕益都,二郎從之,當時殆百數十歲,居青城山小麻溪。於紹興問化去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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