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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日擁爐,公遠始與坐,抵暮不至。張與葉相顧曰:莫是羅君不?公遠笑於爐中撥出一火筋,斯須使者持日熟子至。葉詁之,曰:到京城,烈焰亙天,無路可過通,稍息方得到此。諸公皆失色。上每召公遠與法善、金剛、三藏試法,而公遠常勝。凡出入禁中,或以微言規諷,或以直道獻替,鹹祟驅妖,召龍致雨,元善自隱。上欲傳其衛,公遠曰:陛下玉書金簡,已格九清,宜襲唐虞之無為,繼文景之儉約,豈可以四海之尊,萬乘之貴,宗廟之重,社稷之大,而輕徇小術耶?若盡臣術,必懷璽入民間,困於魚服也。上不悟,遂辱罵公遠。
公遠走入殿柱中數上過,上愈怒,劈註追之。既見,復入五碼中,又擊碼為數十塊,皆有公遠之形,上謝之,乃如故。上強之不已,因教焉,然不肯盡其術。試自隱常餘衣帶,不爾影邇。及公遠,其試則驗。厚賜金帛,然卒不得其妙。上怒,遂斬之。有中使輔仙玉自蜀還,速公遠駕而西,謂仙玉曰:吾晉成帝咸和年問入蜀,棲息林泉,以修真為務。聞天子好道,乃捨煙霞之樂,冒於塵世。欲以至道教人王,上延我於別殿而素靈藥,我告以人問之府藏,葷血充積,三田未虛,六氣未潔,請以十年為約而受,乃不能守,因小術加我以丹頸之戮,一何虐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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